“這是我的名片,今天剛印出來的。”兩會間隙,在一間臨時借用的辦公室,記者見到了履新10來天的國家自然科學基金委主任楊衛(wèi)代表。采訪當天,免去他浙江大學校長職務(wù)的文件剛被送達。
此前的2月22日,中組部副部長王爾乘把楊衛(wèi)“送”到了這個與清華大學隔輕軌相望的小院兒,而清華園是他出生和學術(shù)生涯開始的地方。他對這里的感情,不僅源于小時候常到這一帶玩耍,更因為他也是科學基金的受益者,“我比較后一個科學基金項目去年年底結(jié)題”。
在執(zhí)掌科學基金帥印之前,他做過“運動員”——是我國第一批杰出青年科學基金和第一個力學學科創(chuàng)新群體的獲資助者,承擔過科學基金項目十余項;也做過“裁判員”——當過多年評審專家,還曾以數(shù)理科學部咨詢委員會成員身份,參與過引領(lǐng)科學基金研究方向的項目指南的編寫。
在履新干部大會上,交待過這些淵源之后,他說:“我對科學基金充滿敬畏感,科學基金的精神已經(jīng)融化在我的血液中,銘記在我的腦海中。”估計此番肺腑之言,讓他與新同事的距離瞬間拉近了不少。
“頭‘三把火’會怎么燒?”在浙江大學時,楊衛(wèi)素以改革派著稱,典型案例是進行了比較難的教師人事改革,把原來為忙于科研項目不上講臺的知名教授請回了課堂。但同樣問及改革,他的回答卻是:“27年,科學基金的火已經(jīng)燒得很旺了,現(xiàn)在要做的就是拾遺補缺,在需要的地方悄悄添點柴。”
之后,他話鋒一轉(zhuǎn),談起了自己對科學基金使命的理解。兩個多小時的采訪中,他反復(fù)提及支持原創(chuàng)性研究,坦言:“如果將來中國自然科學的諾獎得主沒有得到過科學基金支持,我們會汗顏。”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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